定,可是做都做了,哪有后悔药可吃。到也有好处,至少让他知道了东秦的手段,也好据此改变战略。
他心里想着这些,殿下大臣也渐渐起了分歧与争执。一方面坚持不要再参与他国内斗,且不要主动挑起战事,试图侵占东秦。要认清歌布与东秦的差距,更要认清自己国库里有多少银子,粮仓里有多少粮食,军营里有多少将士。歌布拿什么去跟东秦拼啊?再这样下去万一真的激怒了东秦,那就是大军压境,民不聊生。
另一方面则驳斥这些人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说我歌布神威,哪有你们说得那样不堪?即便东秦地大物博,我歌布也是能人倍出,真要打起来,不见得就怕了东秦。不然为何这么多年我们都不正经朝贡,东秦还是没有派兵来围剿我们歌布呢?那就说明他们也怕歌布,也不愿意轻易动我们。既如此,那我们为何还要臣服于东秦?为何还要在这片既小又多山的国土上安份守己?我们就得去拼,去挣,把东秦的土地争过来,歌布人才能有好日子过。
淳于傲听着这些话,越听越觉得头疼,终于,当他眼瞅着两位朝臣因意见不统一已经动手打起来时,怒火便燃到了顶点。
国君当朝发怒也不是第一次了,但是之前每次都会尽可能的控制情绪,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