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是罗安公主府,不是你们任府!”
淳于浣也急了眼,“任永我告诉你,你要是决定当一辈子缩头乌龟,咱们两个就和离,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。
你要是不想和离,那就把胸膛给我好好的挺直了!别一天到晚跟个三孙子似的,简直丢我的脸。
孟家出事你就怕了?
就想躲?
不图你去帮着书和报仇,也不求你给孟家撑腰做主,当然你也做不了那个主。
现在就让你来关怀一下,慰问一下,怎么的你都不敢?
你那个胆子是不是还没有松子仁儿大呢?
你现在如此对亲眷,那万一将来咱们府上有难,是不是也想看看什么叫做众叛亲离?
到时候一上门问候的人都没有,你心里好受吗?
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?”
“不怕!”
任永答得可是痛快,“戳脊梁骨算什么,跟命比起来那什么也不算。
还有,浣妹,你不能用咱们家打个比方,这不吉利。
你是罗安公主,谁敢动咱们家分毫?”
“谁敢?
哼!我母亲也是瑛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