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就低得更甚了。
“以前就有人说过,我的儿子长得与国君年轻时候有几分像,特别是眼睛,笑起来也不见弯的样子,很像国君。
我从来不喜听这样的话,儿子都是像父母,怎么可能会像别人。
但世人百态,总会有那么一些巧合,一来二去的说的人多了,我便也觉得是有那么几分像的。
直到三年前他失踪,我与老爷便想到了关于形父的传闻。”
这位夫人说话的声音已经低到孟夫人根本听不见了,就是白鹤染,也是靠着读唇读出来的内容。
她仔细去看那位夫人,很快就从那位夫人的目光里看出了一丝决绝。
“儿子是我的心头肉,我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,是府中嫡子。
如果他找不到,将来这份家业就只能交到庶子手里,我又如何能甘心?
你们说,我儿子的失踪,跟你们女儿的遭遇,会不会有什么联系?
如果都是同一桩事,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联手,向国君讨个说法?”
身边的几位夫人齐齐点头,“当然可以,我们一定要联手,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,生要见人死要见尸,国君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的。”
有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