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萱自己就开了口:“用不着,你们坐你们的,我喜欢一个人坐着,清醒。”
说完,努力把自己的胳膊从白鹤染手里抽了回来,面上有些慌张,还把椅子挪远了些,就像白鹤染是瘟神 ,离得越远越好。
白鹤染就笑了,“你瞧你,弄得像是怕我似的,我有什么好怕的呢?
不过公主一个人坐也好,冷静冷静,一会儿国君陛下还要为您和琴扬公子赐婚呢,到时候有你紧张兴奋的。”
说完,就挨着任秋雁坐了下来,因为刚刚提到了琴扬公子,任秋雁的脸色就不太好看,见她坐下了,也把自己的椅子往边上挪了挪,明显的要与她生份。
白鹤染也无所谓,她要配合把这出戏演下去,因为只有到了大婚当日,舅舅才会被从牢里放出来。
只有走出死牢,她才有把人救走的可能。
所以对于任秋雁,她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。
虽然大婚之人她始终认为并非琴扬公子,但至少还是出那些话时,你有考虑后果吗?”
任秋雁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,孟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,当时就开口问道:“秋雁这话是何意?
我们书和昨日说什么了做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