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你几句吗?搞得我好像有多嫌弃你似的。”
王轻燕冷哼道:“哼!你敢说,就这么一件事?前天我在你衣服上,找到的头发是怎么回事?”
钱为兴颇为郁闷:“我都给你解释了千八百遍了,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?”
“哼,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得时刻教育才行!”王轻燕端着碗,边说边向厨房走去。
钱为兴偷偷跟赵琦说:“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,一天到晚没事找事,那天我不过离开她一刻钟,我也不知怎么身上就多了一根头发,她就整天神 神 叨叨。你说像我这么强健的男人,一刻钟的时间,能做什么呀?”
赵琦扑哧一下乐了:“这也能证明燕姐在乎你,如果女人不管不顾,反而不太好。”
“你这话到是不错。”
钱为兴突然感慨道:“我发现,人有时确实挺贱的,要是有自知之明还好说,没有的话,就徒惹人生厌了。就说上回我遇到一张黄花梨小板凳,本来是高赫那家伙先看到的,对了,高赫你认识吗?”
“略有耳闻,好像他也是收藏家具的吧?”
赵琦其实对高赫很清楚,他是江东家具收藏圈子里,典型的读死书的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