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什么样子。我平时在公司里跟大家嘻嘻哈哈的,可实际上,我心里的苦没人可以说,只能憋在心里。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儿,我不想我跟他爸的事,让她心里有阴影……我给你打电话,也不是为了诉苦,是问保险的事。我这个病,保险陪赔不赔?”
钱楚握着她的手:“姐,要先确诊,病历发票这些东西都要保留。具体是什么病还不清楚,我暂时也不能给你保证。加入你这是原位癌,那肯定赔不了多少,如果是确认癌症,当然是可以赔的。”
温姐无力的点头:“是啊,你当初跟我说过,说完我就忘了。你现在再跟我重复一遍,我一下就记得你之前说的话了。说实话吧,别看我穿的光鲜亮丽,实际上没有积蓄,我一个月收入有一万多,放贷就要减掉一半,但是孩子的吃喝拉撒,各种课外辅导、以及杂七杂八的费用,根本就不够用。至于我拿男人,”她嗤笑一声:“一年半没往家里拿一分钱了,每次回来不往我要钱,就谢天谢地了,更别说给我生活费。要是保险不赔,我在这地方,连借钱的人都没有……”
钱楚紧了紧她的手:“姐,我还是那句话,凡事别往太坏的地方想。事情来了,咱们不能怕,怕了就是认输,病魔也一样,你怕了它,它就嚣张嘚瑟。你必须比它更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