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为了钱楚好,吃得那么油,润润嗓子哪里不好?”
张阿姨还是笑眯眯的:“说得也有道理,不愧是保姆,想得就是周到,不像我这样的,粗心。”
关于“保姆”这两个字,简直是陈嫂的死穴,每次跟张阿姨交锋,都是败在保姆这两个字上。所以张阿姨刚说完,陈嫂就反驳:“我现在跟重诚那就是一家人,什么保姆不保姆的?一家人还谈什么保姆,对吧重诚?”
周重诚把视线从钱楚的脸上移开,敷衍道:“是的。”
陈嫂顿时一脸得意的看了张阿姨一眼。那边张阿姨对钱楚说:“楚楚啊,喝点水,你陈嫂给倒的,多体贴啊?”
钱楚虽然人在低头吃饭,但是耳朵也没闲着,听到张阿姨的话,她便扭头对陈嫂微微一笑,温柔道:“谢谢陈嫂。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要,没有保姆,也请不起,除了饭店里的服务员,我还是头一回享受到这种待遇,有点受宠若惊。”她说着端起杯子,看着周重诚说:“还是沾了你的光,多谢啊。”
周重诚立刻说:“谢什么啊,你要还渴,喝完了让陈嫂再给你倒水。”
陈嫂站在原地,如遭雷击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钱楚那话什么意思?她被气得直哆嗦,要是因为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