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曾告诉过你,奴院里没人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名字。”
秦良却摇了摇头,“我又不是奴,不爱被人叫做奴一。那不是很正常吗?”
执法者猛地掀开了自己的斗篷,露出一张惨白苍老、满脸墨黑斑点的奇怪的脸。
秦良在微笑。
执法者又用冷漠的语气,说了一句,“本来我们想好好的栽培你,但可惜你自己不识趣,那恐怕我只能先把你除掉了,你为白衣门做的贡献已经够了!”
秦良慢慢地举起手中长剑。
他很想笑这人的虚伪,笑这人的狂妄。
说一千道一万,他根本的目的不就是因为察觉到自己可怕的成长速度,所以想要提前把自己扼杀在尚且羽翼未丰时吗?
秦良稍微问道,“我知道执法者大人实力高强,不过在临死前我能不能说一句话?”
执法者微微仰起头来,用下巴对准了秦良,“有什么话,你慢慢说。”
执法者给了他大约十秒钟的时间,来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秦良低下头去,显得很是感伤。
他往旁边迈了两步,“想必执法者大人应该知道我的来历吧,我本来还梦想着能够为白衣门攻城拔寨,以报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