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省钱他肯定宁愿跑。
其实这是韩文娜给秦良加戏了。
当时秦良压根没考虑那么多,就觉得自己要把娜姐坑出人命了,慌得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冲冲冲就完事儿了,他路上又好死不死没碰到一辆空车而已。
韩文娜幽幽叹口气。
房租可怎么办呢。
现在气不起来了啊。
秦良这家伙虽然不成器,还老说话不算话,但韩文娜知道这不能怪他。
在缘分的牵引下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五个多月,互相其实很了解。
韩文娜知道秦良碰了多少壁,吃过多少苦。
他学历很高,本性不坏,从未像其他男人那样对自己投来过觊觎的目光。
他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,但他很有礼貌,知道分寸。
他只是与自己一样,被命运无情的抛弃与折磨得不堪重负而已。
如果不是他,我昨晚的确真的死掉了吧。
我会不会对他太苛刻了?
陌生的人群在病床边来来往往,无论男女都时不时会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抛到她的脸蛋上。
韩文娜早已习惯这种带着或莫名的殷切或嫉妒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