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有些背,她把嘴凑到老太的耳朵边,讲话声音也很大。
她没具体告诉老太发生了什么,只说自己已经想到办法了。
老太太抓着她的手,一下又一下的拍。
她人虽然老,耳朵虽然背,但作为学科奠基人,她并没有老糊涂。
她隐约能猜到宋清付出了什么代价,全程直摇头。
以秦良的揣测,老太大约是在劝她,不要以这样牺牲人生为代价,去治疗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。
但宋清心意已决,没多久便挣脱老太的手走了回来。
她与秦良的目光短暂相接,心中却是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决绝。
这个男人的目光,对自己充满了渴望。
妄图只用工作来满足他,似乎是不太可能了。
不过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
食言而肥,本就不是我宋清的风格!
“秦先生,什么时候可以治疗奶奶?”
她问。
秦良想了想,“最迟明天傍晚,今晚你们最好就在附近住下,等我通知地方。”
他没打算给对方提条件的机会,“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们。”
“是付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