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代价,这个人的名字就叫法律!至于你自己,该去哪去哪。我可以肯定,如果有来生,你做不了人。”
说完之后,也不用狱警来提醒他时间,秦良再不停留,起身就走。
目送着秦良的身影渐渐远去。
陆之开内心深处既有些惆怅,又有些释然。
比起这个年轻人,自己显得既弱小又虚伪。
如果自己有他十分之一的光明磊落,又何至于沦落至此?
秦良出了监狱重新坐上车,安芝问道,“谈的怎么样?”
秦良捏了捏她的大腿,“还不错,我这个人就喜欢看别人苦海无涯回头不是岸。坏人从来不是被原谅的,越原谅他就越变本加厉,只有惩罚才能让坏人懂得醒悟!但他放下屠刀,也成不了佛!”
安芝点头,“说的好,这就是我们这些律师存在的意义。”
秦良又重重地捏她,“可别,你倒是好说,可有些律师。啧啧,嗯,一言难尽……”
“你是说为那些被告人辩护的律师吗?”
安芝问道。
秦良点头,“当然。”
安芝给他逗乐了,“你可真好笑。原告要律师,被告肯定也要律师啊,你觉得原告就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