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严况正好上车走人。
阳阳挥动着小手,留恋地望着卞紫烟和歌歌,有一百个不情愿离开。
“这是谁呀?”麦嘉诺只瞟到了大致轮廓,没有看清长相。
“我比赛时的一位评委,说来也巧,昨天送外甥去武馆和我们遇上。”卞紫烟简单地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况。
“这么巧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”麦嘉诺摸着下巴异想天开地说。
“故意?为什么?”卞紫烟不明白麦嘉诺什么意思,扭头盯着他追问。
“你比赛他评委,是不是给你放水了?”麦嘉诺玩笑。
“麦嘉诺你要质疑我的能力好不好?”卞紫烟横了他一眼,拉着歌歌上车。
麦嘉诺上车之后还在讨论放水的问题。
“那你说说,既然是在帝都出席评委,可见这个人的人脉不简单,而这样的人物在市没几个,怎么偏偏就让你撞上了?”
卞紫烟真是佩服麦嘉诺的想象,一天到晚的没有一个正行。
“麦嘉诺,你满脑子什么思想呀?”
“对了这人叫什么?”麦嘉诺差点忘记了重点。
“严况。”
“严况!”麦嘉诺一个惊呼车子差点就啃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