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来,我就让你们医院一夜消失!”
阎院长离开亲自赶过来,亲自披上白大褂下到重症室。
严况站在落地窗前,手紧紧捏着高脚杯,神情深远。
“卞紫烟,你还没有记起我,你不能就这么离开,千万不能。”
他愤恨地回手将杯子狠狠砸向地面,哗啦一声,杯子碎裂,猩红的酒水弄脏了银灰色的地毯。
他拿起电话刚要拨号,内线响起,他扔掉手机,拿起座机。
“严况你在干什么?谁允许你给卞紫烟开后门的!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冷冷狠毒的声音。
严况神情穆然地回道:“姑姑,你这样做下去会让霍君浩恨你一辈子。”
对方的电话突然就中断了。
严况丢掉电话,望着躺在桌面上的手机,神色复杂,气色阴冷。
一群疯子。
卞紫烟总算度过了危险期,依然昏迷不醒。
霍君浩穿着无菌服坐在她身边,紧紧握着她的手,哀伤地望着面色苍白的紫烟,心疼死了。
他多么想那个躺在这里的人是自己,他愿意为她承担一切痛苦,承担一切的伤痛。
他的紫烟本该享受着他给的美好生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