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很累的感觉,但是他不恨就无法平静内心,无法面对孩子们。
严悦歌沉默,茶室里只有茶香缭绕。
“那个藤小微不是回来了吗?”她以为藤小微回来之后,君浩对自己的恨意会减缓。
霍君浩苦笑:“藤小微又不是卞紫烟。”
“君浩,卞紫烟真的有那么好吗?让你念念不忘到如今,让你不肯放下仇恨走出来。”严悦歌如今也很为自己的过失感到内疚。
“因为你也从来没有放下过,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叫方拓的来蓝颜上班。”他目光阴沉地抬头凝望着严悦歌。
从她惊诧的目光里,他似乎看得出严悦歌对这件事的不知情。
“什么方拓?你说的话妈妈一点也听不懂。”严悦歌奇怪地追问。
“一个长得很像俊恩的男孩,不是你安排的?”霍君浩直视她察言观色。
严悦歌失望地摇摇头,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悲伤:“君浩,蓝颜也算是妈妈的,毕竟有妈妈家族的资助,但是你现在是蓝颜的掌权人,又是妈妈唯一的儿子,你认为我会让一个外人去和自己的儿子来争抢吗?”
霍君浩沉思良久,端起茶盅一饮而尽。
“喝茶要的是品,像你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