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天,是去找夏絮道别的……”荆文慢慢开口:“我跟你说过,我一旦结婚就不想离婚,所以,我去找夏絮,我们去好好的跟夏絮道了个别。想着等我们道别完了,就去找你的……”
这套说词,鲍琳已经在夏絮那里听到过一次了,现在荆文再讲述一遍,无非就是证明了这套说词的可靠性,鲍琳更加后悔:“对不起……我什么都没弄清楚,就直接撞了过去,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关系,好在你撞到的人是我,如果是别人,事情就麻烦了。”荆文慢慢的回答。
鲍琳刚想再说些什么,大夫已经带着护士推门走了进来,开始重新帮荆文做检查,鲍琳只能被护士给请了出去,站在门外等着。等着的时候,鲍琳这才想起打电话,赶忙掏出手机给荆家和鲍家的人,打了电话,告诉他们,荆文已经醒过来了。
昏迷了两个月,静静的守了两个月,鲍琳终于是等到了荆文睁开了眼。荆文苏醒,很多事情就容易办了很多,往医院赶的两家人依然是各怀心事,鲍家自然依旧是有些不太满意荆文,想要退婚,而荆家自然是想要竭力继续促成婚事。
然而,守了两个多月,精神高度紧张了两个多月的鲍琳,在打完了电话,在长辈们往这边来的路上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