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是最好的丝绢,我一眼就能认出来,是我的帕子,可这样的帕子,我丢了不少条,并且,我那一日去上香,带着的帕子乃是一朵绣了海棠花的,这一点,静娘,还有我身边的玉竹,都能为我作证,实在是太奇怪了,好端端的,竟然有一条我没有带在身上的帕子,自己跑去了宝相寺的枫林之中,二婶,这事情实在是太古怪了……”
孙灵珺本来觉得自己一切尽在掌握,可没想到,沈清曦竟然认下了帕子,她这一番言论一出,孙灵珺不免生出一股子心虚之感,因为是她让人将沈清曦的帕子送去宝相寺的。
孙灵珺挺直了背脊,嘴硬道,“玉竹和静娘都是你的人,她们当然不会承认你当日带着这帕子去上香,你让自己人给自己作证,又有什么信服力?!”
沈清曦被这么一说,竟然也不着急反驳,笑了笑道,“二婶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,我自己的人,的确不能给自己作证。”
说着她便面露苦涩,好似没办法为自己自证了似的。
孙灵珺一看沈清曦如此,只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,便面对着老夫人,哭着道,“母亲,您看到了,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了,这件事必定是她所为!”
沈怀蹙眉看着沈清曦,想了一想才摇头,“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