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屁股就要走人,喂,我有这么透明吗?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存在感的么?
“喂,等等,要不,咱们再聊聊……”
好不容易碰到个能够和自己无障碍交流的人,伊比舍维奇自然是想要多聊几句,左手离开了拐杖,招了招,做挽留状。
曾恪的脚步停了下来,转过头来表情古怪的看了对方一眼,想了想,又走了回来。
“哈,咱们再聊……尼玛,你干什么?”
曾恪抬起右手,在他打着石膏的右腿上敲了敲,伊比舍维奇顿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,呲牙咧嘴的好不酸爽。
“好了,现在可以了。叫你话多,叫你还想再聊聊!你以为你志玲姐姐啊,我特么有兴趣和你聊聊?痛吧?这就对了,蹲下来,继续哭,继续黯然神 伤!”
拍拍掌,曾恪得意的吹着口哨迈步走了。
至于伊比舍维奇,混合着眼泪和鼻涕,在风中凌乱着……md,以为遇到一个知音,结果,谁特么知道,这是一个蛇精病啊!
……
“走吧。”
回到金特尔和珍妮弗的身边,曾恪打了一个响指,抬脚往远处的树林走去。
“去哪?”金特尔有些发愣,“对了,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