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来劲了是吧!”
曾恪一巴掌拍在了伊比舍维奇的右腿上,后者好一阵龇牙咧嘴,只听曾恪说道,“现在我是通知你,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,当然,你可以有自己的意见,但只能保留,不能反对!就这样!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才叫科学,什么才叫老中医!”
曾恪庆幸自己这两天没有换裤子,狗铺膏药一直在他的裤兜里,一把掏出来,二话不说,用嘴撕开,一巴掌呼到了伊比舍维奇的右腿上。
伊比舍维奇又是一阵倒抽凉气的神 情。
“别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只是贴个药贴,又不是要你的老命!也就是看你长得还算顺眼,否则,这种好东西我才不会给别人。好了,贴一下而已,不管有没有效果,反正又不会死人。”
说着,曾恪将伊比舍维奇放了下来,想了想,又道,“没有效果就算了,你就当没这事发生,如果有效果的话,记得帮我保密。”
事已至此,伊比舍维奇也是无话可说,他点点头,看看脚上的一张薄纸,又看看曾恪,心里还是有些担忧,“贴上这个,真的不会有事吧?不会恶化断腿吧?”
曾恪懒得理这个“胆小鬼”,见珍妮弗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挥挥手,丢下伊比舍维奇拉着珍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