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”,曾恪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。
曾恪正胡乱想着的时候,房门却是突然开了,珍妮弗拿着一个垃圾袋正准备扔外面,忽然就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白色“大灯泡”,顿时就愣住了。
再然后,就是丝毫不顾形象的大笑,前仰后合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是长得太丑,在路上被人用砖头砸脑袋了吗?哈哈哈……里三层,外三层,脑袋包得跟个鸟窝似的,哈,不行了,笑死我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曾恪无力吐槽,如果不是看对方是个女流之辈,估计他早一个大耳瓜子呼过去了——当然,这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,以珍妮弗的武力值,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硬怼。
珍妮弗指着曾恪的纱布网套笑个不停,曾恪却是黑着脸,懒得再理这个女暴龙,抬脚就往门内走。
走了两步,又停了下来。
“对了,刚才有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告诉我,说我可以留下来了。如果我愿意的话,明天就可以正式签约。合同的事情我不是专业的,刚好你不是在么,明天帮我去看看,顺便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谈的?”
“这么快?”
珍妮弗有些惊讶了,止住了肆无忌惮的大笑,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