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洛普将身体缩在顶棚的阴影下,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失望无奈的表情,在垂下头的时候,他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光着上半身正在声嘶力竭庆祝的中国小子,又是连连叹气。
他已经足够重视曾恪了,但结果,仍旧是被对方主宰了比赛胜负。
时也,命也!
在哀叹自己怎么就没遇上这么一个能够疯狂进球的怪胎之外,克洛普自嘲的笑了一番:“或许,一切都是早已注定好了的吧,今年,就是属于霍芬海姆的奇迹之年!”
……
结束了庆祝,曾恪被随后赶到的主裁判出示了一张黄牌。
现在的足球场上规则是不允许过激的庆祝行为的,脱衣显然就在“禁止”之列,曾恪自个儿脱掉球衣庆祝的举动,跟自己招领一张黄牌没什么区别。
但足球场上有时候就是这样,身处局中的球员会受到情绪的影响,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,脱了就脱了,要罚你就罚,我不在乎!
曾恪此刻就有点无所谓的态度,一来,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,胜利在望,别说是黄牌,就算你给我红牌我也凛然不惧,反正我们赢了,少一个人也无关大局。
再者嘛,下赛季我就要去踢德甲了,你德乙的黄牌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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