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打电话给父亲,可我知道他忙,不敢打扰他,后来,我晕倒了……母亲回来后,看见我昏倒在地,这才慌忙把我送进医院……为了这事,父亲和母亲大吵一架,再后来,母亲就很少回来了……”
曾恪点头,这才恍然,难怪他来德国这么久,也没有见过珍妮弗的母亲,原来金特尔和他的妻子,他们两人的夫妻关系,早已名存实亡了。
“母亲走后,父亲就把我带在身边,无论他去哪儿,他都会带着我……有一次,他告诉我,看见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,他很愧疚,他不会再把我抛下,无论以后在哪里,我开心的时候,他会在我身边陪我开心,在我难过的时候,他会在身边,陪我难过……”
金特尔家庭的情况,曾恪并不清楚,过去怎么样,他不了解,但就接触的这一段时间来说,他有自己的判断。曾恪点头,感叹道:“金特尔先生是一个很好的父亲。”
“是的,金特尔先生是全世界最好的父亲。”似乎想到了过去美好的回忆,珍妮弗眼睛微微弯成了一道月牙,忽地,情绪又略微低沉道,“曾,你觉得我开朗吗?”
曾恪很想说,没有比你更开朗更活泼更“暴力”的女孩了!
就听珍妮弗说道:“其实,我很怕一个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