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这么夸张吧?不就是个没什么紧要的运动会,就算想找麻烦,应该也没什么理由吧?”
曾恪有些疑惑的说着,中国的国情,在那块土地生活了将近十八年的他自然清楚,在国内的时候,就听闻过这样那样的“曝光”和“黑幕”,但他觉着,自己没在国内联赛踢过球,也跟那些当官搞政治的扯不上关系,应该不会“整”他吧?
“这谁能说的定呢?这种事我见得多了。”邵佳一以过来人的身份,提醒道,“别太高估国内有些人的底线,城市运动会别看不紧要,但后面的全运会,亚运会……搞不好他们还会继续征召你,要是你不回去,说不得就上纲上线的给你安上几个‘数典忘祖’‘不顾国家利益’的高帽子。这些手段,国内当官的可是玩得溜,别被这些人把自己的名声都给搞臭了。”
“说得倒是挺在理的。”曾恪愣了一下,想了想,还是没太放在心上,国内怎么样,他现在暂时是顾不上了,他就一个在德国踢球的,哪能想到这么远的地方,“我会注意的,佳一哥。”
这个时候,在远处大壮的怒瞪中,老张提溜着两瓶酒回来了。
“这还是托国内的朋友带过来的两瓶茅台,正宗货,在德国可不容易尝到,来来来,咱哥仨喝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