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嫁尼玛的头啊!
曾恪鼓着腮帮子,怒视着对方。
珍妮弗的脸也不自觉的红了一下,摇头道:“好吧,蓬蓬头,你还是如此的幽默。那都是小时候的游戏之言,没想到你现在还急着……对了,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是拉拉卡先生让你回德国做什么事吗?他的身体还好吗?”
“父亲的身体还不错,只是有时候会很想念在德国的老朋友,至于回德国……算了,不说这个了,对了,老友重逢,你不应该给予一个热烈的拥抱吗?当然,吻面礼也是可以的。”
蓬蓬头很热情的张开双臂,看样子是要吻上来,珍妮弗被“open”的蓬蓬头给搞懵了,曾恪倒是见机得快,脚步一抬,身子一晃,就隔在了两人之间。
撅着嘴的蓬蓬头反应很快,立即就将身体缩了回去,他可不想和一个男人来点什么“亲密接触”,看着正瞪着自己的东方少年,讪讪的笑了笑。
“珍妮弗,这是你的保镖吗?哈,可真是尽职!”
蓬蓬头仿佛这才看见曾恪一般,摊手笑问道。
曾恪:“……”
md,你才是保镖,你全家都是保镖!你见过这么英俊帅气的保镖吗?狗曰的鸡窝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