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是注定无法继续了。好了,让开吧,现在我得将曾带下场,然后看看情况,是否要立即送往医院。”
伊比舍维奇情绪又有失控的迹象,萨利霍维奇赶忙将他拉到了一边,轻声安抚。
“伊比,我没事的!放心吧!”
担架进场,曾恪被抬了上去。伊比舍维奇眼眶红红的看着这边,曾恪心里暖暖,这个傻大个啊!
右脚脚踝传来的疼痛,使得曾恪额头都布满了汗珠,嘴唇都有些苍白,但他仍旧勉强的张口,朝着那边喊了一句,“别担心,伙计,你知道的,我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本事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“恩。”
伊比舍维奇重重点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,心里的担忧消散了一些,不过看到曾恪冷汗密布的模样,心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。
……
“曾的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“他似乎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了,担架将他抬出了场外!”
“这可真是一个不幸的噩耗!希望曾没有大碍!”
解说员情绪低沉的扼腕叹息,客队球迷们仍旧在声嘶力竭的咆哮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
曾恪被担架抬出了场,兰尼克第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