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曾恪的双手握住,就好像曾经她躺在病床上,曾恪陪伴她时那样。
马里奇懒得在旁边当“电灯泡”了,回身在座位上坐了下来,只是在坐下的一瞬间,心里叹道:唉,冤孽啊!
另外一头,金特尔已经将汽车开出了停车场,在路边停了下来。
“珍妮弗呢?”
金特尔冲站在路边的希尔娜和拉拉卡询问。
“不知道,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……不过刚才我看到了大巴车的影子,她可能……跟上去了吧?”
拉拉卡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。
“那还等什么?上车,快上车!我们也去医院!”
金特尔大喊,希尔娜和拉拉卡快速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没有多余的言语,金特尔风驰电掣的将车驶了出去,整个过程,希尔娜都是一言不发,始终紧咬着嘴唇,而金特尔也保持着沉默,只是不断的加速再加速。
倒是拉拉卡,有些晕晕乎乎的暗自嘀咕:“怎么珍妮弗这么着急呢,似乎比希尔娜小姐还着急……”
……
曾恪醒来的时候,依然能够感觉到从右脚脚踝传来的阵阵痛意。让他惊恐的是,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灵便——他的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