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回来之后,才会去卧室就寝,就算曾恪去别的城市比赛,也会收到曾恪说不回来了的电话,才会回房——她是一个有些缺乏安全感害怕孤独的女孩,或许只有这样,她才会感觉到心安。
看着珍妮弗有些憔悴的神 态,曾恪有些感动,也有些心疼,下意识的走近抬起了手,伸到一半,却是想到了什么,又将手缩了回来。
气氛有些尴尬,珍妮弗轻笑一声,说道:“对了,我看了今天的比赛转播,你们干得不错,恭喜你们赢得了冬天之前的最后一轮联赛。连拜仁都败给你们了,看现在还有谁敢瞧不起霍芬海姆了。”
“恩。大家伙都很努力,我们运气也不错,所以就赢了。”曾恪这么说着,问了一句,“他们都睡了?”
“金特尔先生看完比赛就上楼休息了,至于拉拉卡,那家伙压根就没看比赛,吃了晚饭就回房玩游戏去了,吃了睡,睡了吃,要不就是玩游戏……真跟一头猪差不多……对了,希尔娜今晚没过来,她去了斯图加特,好像是她的那个什么姑妈找她说些事情……”
珍妮弗说着,缓缓朝厨房的方向走去,“你要不要吃点什么?原本我以为你是不会回来了,毕竟时间很晚了,但没想到……所以我就没有提前准备……我简单的弄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