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成为“中国通”了?连定情信物这样高大上的习俗都知道?
曾恪点点头。
希尔娜更是欣喜,忽然坐直了身体:“你帮我戴上吧。”
“好。”
曾恪小心翼翼的将红绳系在宛若玉藕一般的白皙脖颈间,希尔娜低头摸了摸胸前的玉坠,在曾恪的脸上轻轻一吻:“我会小心珍藏,每天都会戴着它。”
曾恪点头:“恩。”
“我们出去转转吧。”
希尔娜站起身,曾恪伸手拉住了她。
“等等。”
希尔娜俯身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根墨绿色的“长棍”,在曾恪面前挥了挥,笑着道:“戴上它,我想听你用它吹出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呢。”
这是在希尔娜生日的时候,曾恪送给她的那支长笛。
“好。”
曾恪重重点头。
……
院落里。
拉拉卡看着曾恪和希尔娜渐渐走远的身影,满脸的羡慕嫉妒恨,大家都是男人,我长得也不差啊,可为何曾恪这家伙平安夜这天就有女友相伴,而我就注定是一只无人问津的可怜单身狗?
“珍妮弗,要不,我们也出去逛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