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警官,是这样的,我和我的几个朋友是从德国过来的,准备回老家探亲,可谁知遇上了这一码子事。事情经过你也了解了,这事真跟我们没有太大的牵扯,严格来说,我们还算是受害人呢,你说是吧?”
曾恪指了指正在原地等候的珍妮弗和拉拉卡,后者已经扯出一包薯片吃上了,摇摇头,继续说道,“你看这样成不,事情该怎样办就怎样办,我朋友确实出手重了一些,有什么罚款,我们都认了。不过我们这确实急着赶回家,咱们特事特办,罚款,我们出,甚至你要留下身份证,随时传唤我们都成,但现在可不可以让我们先走?”
秦观挑了挑眉毛,心里盘算了一下,点头道:“倒也不是不行,反正动手的也没你们三个……这样吧,反正案件经过我们也都了解了,也有这么多群众愿意作证,留下你的身份证号码和联系方式,你和你的外国朋友,可以先离开。”
秦观确实不想因外国人牵扯上什么麻烦,所以就很“大度”的挥手表示,可以让曾恪和拉拉卡以及珍妮弗先离开。
曾恪愣了愣:“那大壮呢?就是动手的这个小姑娘。她也是我的朋友,我们一起来,自然也要一起走。”
“她不行,她动了手,把人打成了那个样子,虽然是自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