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只好出言隐晦的“威胁”一下,意思 是,你们赶紧走,不走我就连你们一起送到局子里了。秦观觉着,自己这算是够大度够手下留情了。
曾恪却是没听懂,已经拨通了电话,几句秦观听不懂的“鸟语”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,便挂了电话。
“走吧,秦警官。”
收了电话,曾恪轻声说道,顺带着扶了扶自己的墨镜,还是没摘。
“去哪?”秦观愣了一下,随即醒悟过来,看来这小子是铁了心要跟着自己一块儿去局子里喝茶了,摇了摇头,没说什么,摆摆手,走到停靠在路边的一辆警车边,说道,“看不出你这个小年轻还挺讲义气的,行吧,那就一起跟我走一趟吧。不用戴铐子了,回去做个问询而已,用不着。”
有跟班的警员拿着铐子过来,秦观摆摆手,示意不用,朝曾恪点点头,曾恪对珍妮弗和拉拉卡还有大壮示意了一下,几个人一起上了警车。
“对了,小子,你刚才这是跟谁打电话啊?”
一身警服的秦观坐在驾驶位上,好奇的问了一句。
“德国大使馆啊。”
曾恪老实的回答道:“这事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,只好让大使馆的人来帮忙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