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了。”
两个人在二楼的窗台上尬聊了好一阵,达成了一致的意见,俱都有点眉飞色舞的意思 ,忽然曾恪想到了什么,疑惑的问道:“拉拉卡呢?怎么一大早的就不见人?”
“谁知道呢?这几天这家伙古古怪怪的,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写划划,要么就是跑得不见人影,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。这不,今儿一大早,他又出去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
闻言,曾恪有些怔然。
之前没注意到,听珍妮弗这样一说,倒似真是如此,拉拉卡那个逗比自从回到德国之后,就整天神 神 叨叨的,要不就是神 出鬼没,成天不见人影,就算回了家,也是把自个儿窝在房间中,似乎正在筹划着什么。
有时候在饭桌上,曾恪都没见到他,问珍妮弗,才知道拉拉卡在房间里忙着呢。
这就让曾恪奇了怪了,拉拉卡这个饭桶,游戏宅,什么时候竟然对吃东西和玩游戏都不感兴趣了?
“他在忙什么?”
曾恪好奇的发问。
珍妮弗摊摊手,回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估计是哪根神 经不对劲,发疯呗。”
“……”
曾恪无言以对,没再多想,管拉拉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