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条傻狗,抬头问金特尔:“你女儿最近还好吧?”
金特尔:“???”
“一大早的就发神 经,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还是说,她每个月那几天来了?”
金特尔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,我说小子,你够可以的啊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珍妮弗在的时候,你乖得跟孙子似的,珍妮弗一走,你就敢背后议论是非了?还有,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?我好歹是珍妮弗的父亲,你这么说的我女儿,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做人?
这么想着,金特尔忽然脸上又露出了笑容,那贱贱的样子,让曾恪都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。
“她有没有问题,那几天来没来,你还不清楚么?”
说着,金特尔还笑呵呵的冲着曾恪挤眉弄眼,一副“你懂的”的模样。
曾恪:“……”
抬头望了望天,卧槽,今天究竟是个什么节奏,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,怎么珍妮弗发神 经,你这老家伙也跟着神 经兮兮的。
“莫名其妙!”
曾恪无语的摇摇头,就听金特尔说起了正事:“对了,你脑袋上的伤不要紧吧?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?”
“昨天的比赛胜了,所以今天按例是休息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