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亚洲再到欧洲,再由欧洲到北美洲,曾恪忽然觉得命运有时候真的很奇妙,曾经的他,最大胆的想法就是从足球学校毕业后找一份体育老师的稳定工作,出国的想法连在梦里都没有过。但现在呢,他不但出国了,全球五大洲,他都已经去了三个,一大半了。
当然,显然不是感叹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,傍晚,确切的说,是昨天的傍晚进行了一场九十分钟的高强度比赛,没有任何休息,便立即马不停蹄的奔波,身心肯定是很疲惫的,尤其是在飞机上将近九个小时,因为心情的焦虑,曾恪也没能合上眼休息,但曾恪还是勉强压住了身体的不适,他看了看旁边的格瑞塔,这位以前被他打上“狗眼看人低”的女士,此时哪里有往常雍容华贵的风范,疲惫深深的刻在她的脸上,因为长时间的连续奔波,她的精神 状态极其不好,脸色和嘴唇苍白的可怕,但她依旧强自咬着牙。
“或许她不是一个很好的人,但对希尔娜来说,她却是一个很好的长辈。”
曾恪这么想着,然后问她:“希尔娜是在医院吗?我们是直接过去,还是……”
因为时差的缘故,这会儿的纽约已经是凌晨,这个时候去医院,其实是不合适的,但曾恪的心情实在是等不了,他恨不得立即就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