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的时间已经不短了,曾恪和霍普的谈话,她已经完全知晓——确切的说,她已经知晓了曾恪为何会突然来到纽约的真实原因。
“我只是想要出来上个厕所……”
希尔娜的面色很苍白,强咬着嘴唇,似乎努力不让泪珠滴下来。事实上,她当然不是真的半夜起来上厕所,她的卧室里有独立卫生间,她很久没见到心爱的男友了,她想趁着家人朋友睡着之后,来和曾恪说说话,互诉衷肠,但……原因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她得知了自己身患绝症的消息。
曾恪内心忽然涌起无比的心疼,霍普已经走过去,想要给自己的侄女慰藉,“希尔娜,你……”
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希尔娜打断:“我都听到了……一切都听到了……”
“那不是真的!”
格瑞塔匆匆跑了过来,就只着一件单薄的睡衣,听到楼下的动静,她甚至连外套都来不及披上。
她说得很坚决,声音也很大,她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,来让希尔娜否定她所听到的一些东西。
但……
“姑姑!”
希尔娜只是喊了一声,格瑞塔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的雍容华贵,一下子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