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这一点很重要,踢好最后一场小组赛,或许你们就将又创造一个了不起的记录。你们做得很棒。”
虽然说,在如今的足球场上,譬如说技巧和经验什么的,金特尔很难再给曾恪提供什么帮助,但他毕竟是搞了一辈子的足球工作,个人的经历和不错的大局观,以及各种丰富的见识,都能给出一些建议——他也喜欢这样做,两个人在一起交谈的时候,总喜欢谈一谈这些东西,曾恪也喜欢,他总是会虚心的接受金特尔的各种建议,不管好的坏的,他都会记下来,区别只在于随后会不会去做而已。这是曾恪对于金特尔的一种尊敬方式。很多媒体都说兰尼克是他的恩师,这一点曾恪承认且认同,但实际上呢,曾恪始终觉得,自己能够来到德国,并且在这里“生根发芽”,金特尔才是他的伯乐和领路人。
“我正在做饭,这段时间珍妮弗似乎很忙,她貌似顾不上我。所幸的是,我似乎还有一手不算差的厨艺,否则等你下次从中国回来的时候,你会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我……当然,还有那五只除了吃就只会拆家的五个傻狗。”
曾恪一边翻动着锅铲,一边笑着说道。
金特尔顿时来了兴致:“花花们还好吗?说老实话,中国这边什么都很好,生活很舒适,有很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