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斯海姆几乎是在沸腾喧嚣中度过了一夜。
曾恪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的小院,只是当清晨的阳光洒满房间的时候,曾恪喉咙酸涩的睁开了眼,脑袋还有些昏沉,这是醉酒之后的后续反应,曾恪依稀记得,昨天晚上球员、俱乐部工作人员,还有无数的球迷,都玩疯了,他们在辛斯海姆的广场上载歌载舞,酒也喝了不少,然后…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很明显,曾恪是喝断片了。
平日里他是不沾酒的,但总有例外,在球队夺得联赛两连冠的荣耀时刻,在全城都陷入狂欢的时刻,作为助兴物,酒这东西,还真是必不可少……
曾恪没去纠结是谁把自己送回来的,他掀开被子,准备下床,却是忽然脸色红了一下,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底裤,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给脱得精光的。
是金特尔还好说,可如果是珍妮弗或者希尔娜,那……那真是就太好了。
这算不算是另类版的亲密接触?
曾恪努力回忆了一下,实在想不起来,也懒得想了,套上外衣,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,回到了床上,打开了手机。
不出任何意外,手机刚一打开,短消息就接踵而至,提示音响彻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