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娅,我没能照顾好你!”
“对不起,茱莉娅,对不起……”
病房内,除了低低的啜泣声,就只有曾恪一个劲发出的“对不起”。
病房外,同样有人在哭泣,希斯先生蹲在地上,疯了一般的一边抓扯头发,一边泪如雨下。
……
“有烟吗?”
过道的角落里,两个怔怔发神 的男人靠在墙壁上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曾恪忽然抬头出声。
希斯先生摸了摸口袋,掏出了一盒烟,一个打火机,先是抽出一根放在嘴边,点上,深深吸了一口,这才递给曾恪。
“其实以前我是不抽烟的,不过现在……我发现有时候烟真的是一个好东西。它能短暂的将人的心都给麻痹住。”
曾恪没有说话,只是接过烟,点燃一根,很快就被呛得连连咳嗽,但依旧是一边咳一边将烟草吸入肺中。
“马克什么时候能到?”
曾恪没有问茱莉娅为何会进医院,为何会甚患绝症,又得的是什么绝症,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,茱莉娅已经离开,剩下的,就是她的“身后事”,此时的曾恪,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马克,那个小家伙,在得知母亲离开的噩耗,不知道能不能扛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