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十,要么在胸前画着十字架,俱都在为曾恪祈祷。本来进球之后,他们应该挥舞着早就准备好的小国旗和标语,但这个时候,谁还记得去庆祝去在电视上露脸啊,俱都在心里祈祷曾恪无恙。
医务人员进场,忙碌了好半天之后,曾恪被队医搀扶着站起来,慢慢的走向场边,虽然具体的情况不大清楚,但至少能起身,足以说明曾恪没有大碍。
另外一边海廷加的情况就要凄惨了许多,他也是被队医搀扶着往场下走,一边走双手还捂住额头和眉角的交汇处,人们能够清晰的看见,手指缝隙间有丝丝殷红渗出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
比赛重新开始了,曾恪却是坐在场边的草地上,接受着队医的诊治,克洛普走过来,面带担忧的问道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队医安迪.伦肖一边往曾恪的脑袋上缠纱布,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,“脑门上划了个小口子,虽然有血渗出,但不要紧,绑上纱布就能止血。”
听到没有大问题,克洛普松了口气,想了想,就要招呼助手布瓦奇进行换人,却是被曾恪制止了。
“我没有问题,尤尔根先生,我觉得自己能够继续坚持比赛。”
“没有必要冒险。你做到了自己能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