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但现在看来,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如果曾恪和李家关系不菲的话,那么,原因很可能就出在这里了。
自己很有可能是沾了曾恪的光,再确切一点,是沾了自家女儿的光——李家说不定以为晓玲是曾恪的媳妇,而自己则是曾恪的老丈人,爱屋及乌之下,李家“照顾”自己的产业,也就能说得通了。
李洪刚倒不会觉得自己因为得了曾恪的便宜而觉得有什么不好,做人做生意,本就是如此,在国内,讲究的是一个人脉,曾恪本就是自己的女婿,那么,他有人脉,自己这个岳父“坐享其成”,有什么不对?完全说得通,顺理成章啊!
看李洪刚猴急的模样,曾恪觉着有些好笑,但还是点点头,确认道:“是朋友吧。我们认识也一段不短的时间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!”
得到了确切的答案,李洪刚兴奋的一拍手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李洪刚又道,“我的意思 是,朋友好朋友好,朋友多了路子多嘛!哈,哈哈,小恪啊,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,请李先生他们,再来家里做做客啊!”
李洪刚也没去问曾恪是怎么和对方认识的,有结果就足够了,其它的不重要。
曾恪摇摇头,却也没扫他的兴,点头道:“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