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惊奇,曾,虽然咱们分别为两支彼此仇视的俱乐部工作,但那是在足球场上,在场下,我想不会是所有人都对彼此抱有敌意的。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不是吗?”
约维奇笑呵呵的解释道,曾恪默然的点头,确实是这样,在这一点上,西方人可能看得更为透彻一点,这也与他们历来都是工作和私人分得很开的习性有关。
“除开各自立场的不同,事实上,作为一名足球工作者,我对于你是很欣赏的,甚至我的小儿子还是你的球迷呢。”约维奇边走边笑道,“说起来也真是令人气愤,我们全家都是埃弗顿的铁杆死忠,偏偏我的小儿子去喜欢上了一名利物浦的球员……好吧,我得承认,你在足球场上的工作确实做得很不错,喜欢你这样的球员,我也只能说,我的小儿子很有眼光。”
“谢谢,约维奇先生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能够为你的儿子送上一份礼物。亲笔签名,可以吗?”
对方如此热情友好,曾恪自然也是投桃报李,找了执笔,写上自己的名字,想了想,又写上一句祝福的话,“约维奇先生,你的小儿子叫什么?”
“卢卡!卢卡.约维奇!”
曾恪在纸上写上了对“卢卡.约维奇”的祝福,然后把签名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