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国籍的,换而言之,你还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国。”
马克摇了摇头,看向曾恪:“父亲,你是不要我了吗?”
“……”
内心所有的劝诫都被马克的这句“恶搞”给弄得消散一空,曾恪苦笑道:“我说马克,这样玩我,真的好吗?”
“你确实是我的父亲啊,户籍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你想不认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曾恪被怼得无话可说了。无奈的摇摇头,双手做举手投降状:“好吧好吧,我们不谈这个了,……我只是想问问你,马克,你是真的决定要做一名中国人了吗?”
“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,曾。”
好半晌,沉默良久的马克才再次出声。
很平淡的一句话,却是让曾恪,还有大壮和金特尔内心一阵发酸。
是啊,曾经的马克,母亲就是他生命的全部,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,他的亲人只有曾恪一个了。
曾恪在哪里,他就在哪里,他并不强健的心脏,无法再遭遇第二次的重大打击了。
曾恪看了金特尔一眼,金特尔也正在望着他,两人相视一眼,俱都摇头叹息,在来的时候,两人还讨论过要不要再劝劝马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