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也是东倒西歪。
萨利霍维奇等人在酒后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拉着曾恪的手,“曾,我们真的很怀念你啊!”“曾,你这家伙怎么就走了呢!”“曾,没有你,我觉得这日子怎么过都是没滋没味的啊!”……等等,基本上就是“忆往昔”之类的话,这倒是把曾恪也给弄得很是尴尬,尤其是魏斯和康珀这两个家伙,一边说,一边还往曾恪的衣服上擦鼻涕……弄得曾恪都想把这群家伙丢在酒吧里不管了。
最后,还是曾恪打电话给俱乐部,俱乐部帮忙派人过来,才把这一群烂醉如泥的家伙都给送回了酒店。
……
第二天,曾恪起床之后给佩扎伊沃利打去了电话,对方告诉他,他们此刻正在机场,准备登机返回德国了。
佩扎伊沃利苦笑着对曾恪抱怨道:“曾,我说你这小子真是有够坏的啊,比赛场上两次赢了我们还不够,还把我的球员个个都喝得七晕八素的,这会儿还有几个家伙脑子不清楚,咋咋呼呼的直嚷脑袋疼呢……这简直是对我们的双重打击啊!”
曾恪脑子里幻想着佩扎伊沃利带着一群醉鬼摇摇晃晃登机的场面,觉得有些好笑,嘴上却道,“那真是对不住了……不过没办法啊,上次我回辛斯海姆,可是被这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