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住,长吁一口气,用尽力气问,她扭了一下头,痛得要命,只得转过身来。
“我不吃了,我现在累得要命,我要去睡觉。”她像个小僵尸一样艰难地转过身,继续向卧室挪去。
“洗澡啊小姐,你浑身都是土。”
“我没有力气。”单宁的声音像蚊子嗯哼一般从远方飘来。
张一周赶忙过去一看,单宁满头虚汗,脸色蜡黄。
“完了,真着凉了,昨晚应该早点把门打开的。”
“你刚刚说什么?早点把门打开?”
“我说应该半夜就去打扰开锁师傅,早点想办法进来。”张一周解释道,他抱起单宁快步走进卧室,放在床上。
“哎呀嗯哼,脖子断了,断了。”单宁一下痛出了眼泪咋呼起来。
“脖子怎么了?”单宁一咋让张一周一惊。
“都怪你,如果不是你把我丢出去,我就不会睡在冰凉地楼道里,就不会着凉,不会落枕,我现在好难受,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。”单宁难过地哭起来。
“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药,家里有备用药。”张一周安抚道。
“我不吃药,我八百年没吃过药了。”单宁嘟囔道。
“不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