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那般淡然。
“那事情有多糟？”
欧阳局长提起这件事就觉得头大：“死的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，不要民众的情绪难以评定，就连画家协会也联合了国际画协再给我们施压。上头的人见我们这边迟迟没有进展，要我们今早交人。”
沈维霆对于这一切了然于心，只是眼下还没有激化沈延的情绪，所以还没有证据。
“局长，再给我两天，两天如果我这边还是没有进展，那么我就由你处置。”
欧阳局长测验望着沈维霆，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无罪释放。
如果不是慕邵东在后面为他作保，他都认为沈维霆就是这种报复欲极强的人。
“好。”既然已经卖了那么久的人情，也不差这两天。
反正是他亲口承诺的，就算之后慕邵东问起，他也能自若应对。
“多谢。”沈维霆怎么会看不出欧阳局长的算盘，但是现在只能依靠着他来谋得更多时间：“欧阳局长放心，事后不管我能够无罪释放，我都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客气，客气。”欧阳局长虚意客套。
“最后还请局长帮我转达阿东一句话。”沈维霆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