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?”
“最后一次?”沈维霆仔细的想着:“应该是我初中毕业的时候,那个时候我想二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,特意打电话让他回来。当时二哥在瑞典,接到我的电话第二天就回来。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不安,二哥当时还跟我视频好好安抚了我一番。但是没想到第二天,就在我站在学校门口等他的时候,就听到管家匆匆来告诉我,二哥在赶来我毕业典礼的路上遇到了车祸,正在抢救。我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,他已经停止了心跳,没了呼吸。”
景恬知道这种遗憾是致命的,她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沈维霆有多难过,肯定还在责怪自己如果不让二哥回来,或者不催着他赶过来,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他一定认为这都是他的错,是他害死了二哥。
沈维霆讲到这里,感觉那股让他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,他抱紧了景恬,几乎要将她溺毙在窒息中。
景恬抱着他,将头从他的紧箍中拔出,而后安抚他:“维霆,我明白的。你不要难过,我相信当时二哥也没有怪你,他肯定也遗憾不能参加你的毕业典礼,而且他肯定不希望你为了这件事而自责。”
沈维霆你克制自己的怒火与愧疚,点头道:“我知道,但是很多事情就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