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律师见已经被识破，便没了心在隐瞒：“不瞒沈先生，昨天我从法院回来以后见了阮一程。”
沈维霆虽然猜到了，但是确定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：“他为什么会来找你？”
“是我欠考虑了。”孙律师汗颜：“我想着之前受了景先生的恩，考虑着以后阮先生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可以来找我，给了他一张名片。却没想到，阮先生一来就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沈维霆脸色一沉：“怎么刮目相看了？”
孙律师见沈维霆浑然不知，惊讶道：“沈先生，您没告诉他！”
“我告诉他什么！”
孙律师脸色微白，脸上涌现了后怕之色。
沈维霆一看就明白了：“你告诉了他，他的真正身份！”
“是……是。”
“为什么！之前我不是一再叮嘱你不要泄露吗？”
孙律师被沈维霆一斥，神色很是尴尬：“阮先生一来就告诉我，他都知道了。而且还是从你的嘴里知道的，然后还问我你是怎么得到景氏的，又为什么独独要景氏，前面我一个问题我是知道的，但是后面一个我无法解答，就让他去找你。”
“你，他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！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