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一下没人的外厅,径直往卧室走去。刚进去,便见景恬还穿着早上的衣服,什么都没盖,蜷缩着身子睡着。虽然已经睡熟,但是她还是有意识的将另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昂在了胸口,免得被压到。
看到那一圈缠紧的绷带,他目光隐露着丝丝心疼,默不作声的坐在了床边,想要伸手抓起来看。
不料,景恬已经转醒。床面一陷,她立刻就睁开了眼。见眼前坐着的人是沈维霆后,愣了一下。
沈维霆没想到景恬一下子就醒了,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。
景恬也看到了,不等他再有动作,就自己坐了起来。
沈维霆见状,只得收回,可是目光却还是不放心的关注着她的手,沉声问道:“你的手怎么伤的?医生怎么说?”
景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声音淡淡的:“医生说不严重,只是叮嘱我不碰水,不弄破表面的水泡就可以了。”
沈维霆听她说得那么轻松,沉郁的眉目更暗了:“谁弄的?”
景恬换了一个坐姿,将腿垂在了床边,答:“一个无理取闹的客户。”
说着,她不禁想起了今早与苏雯的对话,不知道讲画归还至莫老办公室的人,是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