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收起了身子，神色极淡。
“不过……”沈维霆一直盯着利凡盛的脸：“这个反馈的东西的力度怎么样，还得看利先生这边。”
“看我？”利凡盛讶异。
“您既然能查到景立背地里做的这件事，那么我想您应该也能知道他会怎么做，到时候我只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了。”
利凡盛咀嚼着沈维霆的话，突然间明白了。再次看向沈维霆的目光，不由带着一丝赞许：“沈总，好计谋。”
沈维霆笑着作揖：“那，就多谢利先生成全了。”
利凡盛哈哈一笑，随即起身，朝沈维霆伸手：“沈总，我有些期待我们下一次合作了。”
沈维霆听懂了其中的暗示，立刻起身回握：“沈某不才，愿拼全力为利先生效犬马之劳。”
利凡盛笑得高深莫测。
沈维霆也笑得深邃曲暗。
晚上，沈维霆回了家。回去的时候没有看到老爷子，便问了接他的管家：“老爷呢？”
管家笑着答：“今天老爷心情似乎不错，小少夫人正在陪着老爷遛弯呢。”
沈维霆听闻后，点点头道：“心情不错就好。”
他也厌倦这样每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