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好听的,如今的我其实就是被你看守起来的囚徒!”
利凡盛忍耐着不悦,淡声道:“既然你那么清楚自己的处境,那就不要反复挑战我的底线。我不是余先生,不会对你反复隐忍。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对我隐忍过了,如果现在不是大会,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我吗!”
利凡盛见安美子顽固不化,不显山水的脸浮现了薄怒:“从你跟着余先生开始,你就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,如果不是看在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你以为余先生会容忍你吗!安美子,识趣点不好吗?难道激怒了余先生,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?”
安美子被利凡盛不高的音量斥责,一下子愣住。如今的她不过是金丝雀,只不过比起一般的豢养,她的活动范围扩大了一些罢了。
“识趣又能怎么样,不过也逃不过一个被抛下的结局。”
就连亲人都不要她,谁还会在意如草的她。
“想要不被抛下,那就要保证你自己的价值。”
安美子闻言,不禁摇头,凄迷一笑。
可能,早在最初,她就错了。
利凡盛见她不接话,将手插入了裤袋,一派倨傲:“不过你也可以有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