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无所有，便是无所顾忌。
利凡盛听闻他的话，笑得阴历的眉目都舒展了：“这么说，你现在已经是做好了准备，不成功便成仁了？”
阮一程反问：“难道我还有第二个选择吗？”
利凡盛将手放在扶手上，一派的强势霸道：“当然没有。”
阮一程冷笑。
利凡盛盯着阮一程，目光在阴影处熠熠发亮：“在我们合作之前，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，希望你如实回答我，不然我没有办法相信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如今阮一程的面前没有第二条路，他能做到也只有借势了。
“之前我问过你的话，在安美子还在普通医院的时候，你去看她时有没有带着什么东西，或者遇见过什么可疑的人？”
阮一程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：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。”
利凡盛拿出一直随身带着的监听器，放在身前的矮桌上：“你见过这个吗？认识它吗？”
阮一程从没见过这样的高新科技，以为这种东西只在电影里出现，不禁惊讶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利凡盛见阮一程的表情不似作假，沉了嘴角：“看来真的不是你。”
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