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会死人的,所以基本上都去做矿工了,做矿工有收入,还不容面临枪林弹雨的,而且,有矿主保护他们的人身自由,所以就不用害怕被克钦人抓走了。”
我听着她的话,就叹了口气,我说:“可是,也随时会被矿难吞没。”
“没办法,这里就是这个样子的,但是为了生存,总得找一个合适的生存方式,做矿工算是体面的了。”
我听着她的话,觉得这个女人说话很得体,不像是一些农村妇人,我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阿丽,你们是不是要从宏帮区走南边的路?如果你们给我钱,我愿意给你们带路。”
我听着她的话,就看了看其他人,二指说:“可以,很久没走了,我也不是很确定路到底能不能通。”
我点了点头,我说:“你要多少钱?”
“我想给我儿子做兔唇手术,上次我去中国,医生说他的喉咙里有个窟窿,必须在三个月内做修补手术,手术需要三十万,我没有那么多钱,我丈夫跟他哥哥都死在了矿山,他们的父亲有膀胱癌,在等死,你帮帮我吧。”阿丽说。
我看着她,没有哀求的神色,但是很迫切的样子,带着一丝希望,我看着那个孩子,吃着奶,很有劲,突然,孩